方煜警惕地盯着他，看他向自己走来，赶紧往床下翻。
可是，他全身像是被注入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，让他绵软无力，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间，就顺着床沿滑了下去。
男孩快步上前扶起他，他想推开都没有力气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你在我们正在侦查的案件里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？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？杨小华，我没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吧？能帮的都帮了，我欠你什么了？”方煜狠狠地瞪着他，真是越说越难受。
杨小华勾起嘴角，伸手摸了摸方煜的脸。
方煜厌恶地把脸给别开了。
他的手就那么悬空着。
“呵呵，哥哥真是的...”杨小华轻笑一声，那笑里带着一丝神经质的扭曲，让人心尖发颤。
方煜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杨小华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直接说，要杀要剐请便。”
大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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